赶到家,已经是深夜12点。
不得不说,外面寒风刺骨,手套围巾帽子包得严严实实,只剩下眼睛,也丝毫挡不住寒冷的入侵。
因为我在右车道招手,本来直行5分钟的车程只好右转绕道15分钟。好在司机师傅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,暖到我都感觉到背上微微冒汗了;而且他也只收了我起步价钱,还差一个红绿灯口呢,师傅就给我打表找零了。
想起刚出站口的情景,看到接人的人们左顾右盼焦急寻找的样子,自己则无牵无挂地直奔地铁口,很有种独行侠的味道。不知是因为越缺少才越渴望还是因为越渴望才越缺少的。上一次这么晚走出火车站口是和学姐从天津看剧回来,外面还有一个欠我一个保温杯的那谁在等着,应该是及不情愿的吧——管他呢,总之,快还我杯子!
寒冷深夜的路上,多想些温暖的故事才好。
嗯,从前有一个人,说:我给你打工吧!
雇不起!
我给你打八折?
雇不起!
打五折呢?
还是雇不起。
免费?
管不起饭!
那我养你?
呃,这倒是不错的生意,可以考虑一下
从前有一个人,又说:你啥时候跟我回家?
啊?!
那你啥时候带我回家?
呃……
从前有一个人,最后说:你不讲理!
好久没看一些虚无缥缈满天云游的东西了,本来现实生活中,各种能力都不咋地,那些东西看多了,更容易“被腐蚀”,不好。
“爱之于我,不是肌肤之亲,不是一蔬一饭,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,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。”杜拉斯这个女人太要不得了,她可以辛辣到戳穿你的五脏六腑。或许是因为她从母爱开始就是缺失的,所以她总要比常人更呼唤爱,但是也比常人更尝尽得不到爱的忧伤与沧桑,所以她只能毫不珍惜地损耗自己的身体,算作一种报复吧。她的文字,还是不再多看为妙。当然,还有那个孟京辉他老婆,叫做廖一梅的,很有些杜拉斯的味道,也该戒掉。上面杜拉斯这段话,就是在偶然翻到她的《恋爱的犀牛》时瞥到的,看一眼像被电击了一下,赶紧合上。
冬天,身体的大部分器官感官似乎都要迟钝很多,貌似进了休眠期,可是唯独“敏感”这跟神经常常是异常活跃。所以冬天,总会有种“泰及否来”的不祥预感。事实往往也是,就像曹方新歌《四季天》唱得那样:还没到春天,就已经坏了吗。
从前有个人叫包子,他觉得很饿,就把自己给吃了。
【END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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